我是沈家被抱错的真千金,回归后成了全家最碍眼的存在。假千金哭诉我抢她房间,
哥哥骂我上不得台面,父母嫌我丢人现眼。直到我发现他们书房暗格里的换运邪术笔记,
上面写满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。当晚我直播引爆全网:“各位网友,
亲眼见证豪门如何用亲生女儿献祭换气运,**吗?”阵法红光爆闪时,
我对着镜头微笑:“忘了说,我早把自己命格和祖坟里的老祖宗绑定了。
”全家惊恐扭曲的惨叫中,我的手机疯狂震动,首富管家发来消息:“大**,
您玩够了么?该回去继承万亿家产了。”---车窗外流火般的霓虹划过沈清墨的脸,
映不亮她眼底半分温度。司机从后视镜里觑了她一眼,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。
这姑娘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T恤,脚边放着个半旧的帆布包,
与这辆来接她的、能买下半条街的豪车格格不入。车驶入半山腰那片灯火通明的庄园时,
像一头巨兽沉默地吞没了她。佣人引她进门,眼神飘忽,不敢与她对视。
客厅的水晶吊灯砸下冰冷的光,沙发上坐着她的“家人”。雍容华贵的妇人,沈夫人,
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那点强行挤出的温和立刻被挑剔和失望覆盖。“怎么穿成这样?
不是打了钱让你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吗?”她声音不高,却像细针,扎得人生疼。
旁边沙发上姿态闲适玩着手机的少年,她血缘上的哥哥沈浩宇,头都没抬,
嗤笑一声:“山猪吃不了细糠呗,妈你指望什么?”沈清墨没说话,
视线落在依偎在沈夫人身边那个纤细的身影上。沈薇薇,那个占了她十八年人生的假千金,
穿着一身柔软的奶白色羊绒裙,眼眶微红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怯生生地看过来,
声音糯糯的:“妹妹,你回来了就好……都是我不好,
占了你的位置……”沈夫人立刻心疼地搂住她:“胡说什么!薇薇,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,
这里永远是你的家!”沈浩宇也扔下手机,瞪向沈清墨:“喂,你摆张臭脸给谁看?
薇薇身体不好,你少惹她难过!”沈清墨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掠过,
心脏像是被冰碴子裹着,沉甸甸地往下坠。这就是她渴望过的血脉亲情?她扯了扯嘴角,
弧度冰冷:“我的房间在哪?”佣人带她上楼,推开一扇门。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。
房间窄**仄,朝向西北,终年不见阳光,显然是匆忙收拾出来的储藏室。
墙壁甚至有些渗水的痕迹,家具简单到近乎简陋。“原来我住的那间……采光好,
妹妹你刚回来,应该住舒服点的……”沈薇薇不知何时跟了上来,站在门口,声音柔柔弱弱,
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得意的挑衅,“不过没关系,我让给妹妹就是了,
我搬去客房就好……”沈浩宇的大嗓门立刻在走廊炸响:“凭什么让?薇薇你就住原来那间!
她一个乡下长大的,有的住就不错了,挑三拣四什么!”沈父沈国明此时才从书房出来,
皱着眉头,威严地一锤定音:“清墨刚回来,要谦让。薇薇住了十八年,习惯了,
突然换房间不适应。就这样。”谦让。习惯。沈清墨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几个人,
忽然连那点冰碴子似的痛感都没了,只剩下麻木的空洞。她没再看任何人,也没再说一句话,
拖着她的旧帆布包,走进了那间散发着霉味的“囚笼”,反手关上了门。
隔绝了门外那虚假的温情,和沈薇薇再也掩饰不住的、胜利者的眼神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
沈清墨像这个家里一道沉默的影子。饭桌上,她筷子还没碰到虾饺,
沈浩宇就会一把端走盘子放到沈薇薇面前:“薇薇爱吃,你吃别的。
”沈薇薇则会温柔地夹一块给她:“妹妹你尝尝这个,也很好吃的。
”仿佛她施舍了多大的恩惠。她试图靠近沈母,得到的永远是“你能不能懂点事,
看看薇薇多乖”、“别碰那花瓶,很贵的你赔不起”、“走路小声点,
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”。沈父偶尔会板着脸“教导”她几句,内容无非是让她安分守己,
不要嫉妒姐姐,不要给沈家丢人。她像个闯入别人领地的乞丐,呼吸都是错的。深夜,
她躺在狭窄的床上,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主卧里,沈母温柔地给沈薇薇读睡前故事,哄她入睡。
那声音穿过墙壁,变得模糊,却像一把钝刀子,反复切割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。
她不是没试过。试过小心翼翼地递上自己烤糊的饼干,试过在沈浩宇打球时递上一瓶水,
试过在沈父揉额头时小声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。
换来的只有嫌弃、无视和“别耍心机”的嘲讽。直到那个雨夜。雷声轰鸣。她被渴醒,
下楼倒水。路过书房时,里面传来压低的争执声。是沈父沈母。“……能量越来越弱了,
大师说必须尽快进行最后一次加固!”沈父的声音焦躁。
“可……毕竟是亲生骨肉……”沈母的声音有些颤抖。“亲生?
她回来就是替薇薇挡灾、替我们沈家续运的!养她这么久,吃我们的用我们的,
现在就是她回报的时候!想想公司!想想薇薇的前途!想想我们家的气运!”养她?
沈清墨几乎要冷笑出声。回来这三个月,他们给过她一分零花钱吗?身上穿的,
还是她自己带来的旧衣服。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,却转向了如何操作,
提到了什么“阵眼”、“生辰”、“心头血”。沈清墨悄无声息地退开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
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一种接近真相的冰冷愤怒。她退回楼上,却没有回自己房间,
而是闪身躲进了走廊深处的阴影里。半个小时后,沈父沈母一脸凝重地从书房出来,
确认四周无人后,匆匆回了主卧。书房门锁着。但沈清墨记得,有一次沈浩宇疯玩,
打碎了沈父一个古董镇纸,怕挨骂,
偷偷从书房一幅巨型油画后的暗格里摸走了备用钥匙又塞了回去。鬼使神差,她走了过去,
费力地推开沉重的画框。墙壁上,果然有一个极其隐蔽的锁眼。她摸索着,
在积灰的边框顶部,摸到了一片冰冷的金属。钥匙**锁孔,轻轻转动。咔哒。暗格滑开。
里面没有文件,没有珠宝,只有一本纸张泛黄、散发着古怪腥气的线装古书,
书页间还夹着几张画满诡异符号的黄纸。书页上,是用朱砂写就的密密麻麻的符文和示意图。
她看不懂那些扭曲的文字,但她看得懂穿插其间的名字和生辰——全是她的!“换运移命,
逆天改道”、“至亲血脉,尤为佳品”、“九九八十一日,饲以厌胜,蚀其魂髓,夺其气运,
奉予新主”……一幅幅简陋却阴森的图示,画着小人,身上扎满针,写着她的名字和八字。
另一幅图上,一个代表她的模糊人影被锁链缠绕,身上所有的“线”都被强行抽离,
灌注到另一个写着“薇薇”的人影身上。旁边还有详细的步骤,需要在特定时辰,
取用“祭品”的毛发、血液、乃至……最后一步所需的“心头精血”。
冰冷的恶毒顺着脊椎爬满全身,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。原来如此。
所有的苛待、所有的嫌弃、所有的捧高踩低……都有了答案。他们不是不爱孩子,
他们只是不爱她这个被选中的、用来献祭的祭品。他们榨干她最后的价值,
去滋养他们真正的宝贝,沈薇薇。沈清墨轻轻合上古书,放回原处,锁好暗格,推回画框,
抹去一切痕迹。回到那间散发着霉味的房间,她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被暴雨冲刷的世界,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最后一丝属于少女沈清墨的微弱期待,彻底熄灭了。也好。
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。那就看看,谁才是最后被献祭的那个。接下来的日子,
沈清墨表现得更加沉默,甚至称得上逆来顺受。沈家人只当她是彻底认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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