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政局门口,我牵着五岁的女儿李念的手,
看着前妻苏婉晴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那辆黑色的阿尔法保姆车。车窗上贴着昂贵的防窥膜,
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,也丝毫不感兴趣。“爸爸,妈妈又不跟我们回家了吗?
”李念仰起稚嫩的小脸,清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孩童式的困惑。我蹲下身,
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与女儿平齐,轻声说道:“以后爸爸和念念一起住,妈妈工作很忙,
但她会经常来看你的。”这是我此刻能想到的,最不伤人的谎言。
也是我对这段腐烂到骨子里的婚姻,最后的体面。保姆车绝尘而去,
带起的微风吹动了离婚证的红色封皮,像是一场迟来的嘲讽。手机震动了一下,
是苏婉晴的经纪人张姐发来的消息,言简意赅,像一份冰冷的判决书:“李哲,协议签了,
以后别再提《红尘》是你写的,对你,对婉晴都好。另外,
婉晴已经把滨江那套公寓过户给你了,带孩子住那吧,别委屈了念念。”我冷笑一声,
删掉了信息。《红尘》,那部把苏婉晴从一个三线小演员,一举推上金雀奖影后宝座的电影。
它的剧本,每一个字,每一个标点,都是我在无数个深夜里,喝着速溶咖啡,
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。我叫李哲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编剧。或者说,曾经是。
我和苏婉晴是大学同学,我学导演,她学表演。我爱她的明媚,她爱我的才华。毕业后,
我们蜗居在京市的出租屋里,我写剧本,她跑剧组,日子清贫,却也满是憧憬。直到五年前,
女儿念念出生,早产让她体弱多病,需要人二十四小时照顾。而苏婉晴,正处于事业上升期,
接了一个重要的女二号角色。那天晚上,她握着我的手,
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恳求:“阿哲,再帮我一次。等我站稳了脚跟,就回来,
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。你那么有才华,不会被埋没的。”我看着保温箱里小小的念念,
心软了。我选择了退居幕后,成了全职奶爸,成了她“背后的男人”。我帮她筛选剧本,
分析角色,甚至她每一次重要的红毯发言稿,都出自我手。她越来越红,
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,电话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敷衍。转折点,是《红尘》的剧本。
那是我为她量身定做的故事,倾注了我所有的心血和对她的爱。我以为,
这会是我们共同事业的巅峰,是我们美好生活的真正开始。结果,电影爆了,
苏婉晴一夜封神。庆功宴上,她穿着高定的星空长裙,站在聚光灯下,感谢了导演,
感谢了制片方,感谢了所有合作的演员,唯独没有提我一个字。
当记者问起剧本的创作灵感时,
她巧笑嫣嫣地回答:“这是我多年演艺生涯的一个沉淀和感悟,
也是我对自己内心的一次剖白。”那一刻,我站在宴会厅的角落,像个笑话。我们之间,
从那时起,就只剩下了一纸婚书的空壳。我提出过几次,想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,
她总用“再等等,现在是关键期,媒体会乱写”来搪塞我。
直到她和新生代导演顾凯的绯闻传遍全网,她冰冷地向我摊牌。“李哲,我们离婚吧。
”她的语气,像是在通知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,“念念的抚养权归你,
我每个月会支付足额的抚养费。那套公寓,也算是给你的补偿。”“补偿?”我气笑了,
“苏婉晴,你欠我的,是一句‘谢谢’,一个署名,一个公道!”她嗤笑一声,
眼神里满是轻蔑:“李哲,你别天真了。现在谁会信一个家庭主夫的话?
你已经五年没接触社会了,你的才华,早就被柴米油盐磨光了。没有我,你什么都不是。
”这句话,像淬了毒的刀,精准地刺入我最痛的地方。也彻底,杀死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情意。
我平静地签了字。不是因为我认了,而是因为我明白,和这个女人,再无道理可讲。我要的,
我会亲手拿回来。带着念念搬进新公寓的第一天,我接到了大学室友,胖子王海的电话。
“哲子,你真跟苏大影后离了?我刚看新闻,她跟那个顾凯……**,这对狗男女!
”王海的声音充满了义愤填膺。“离了,分得干干净净。”我一边给念念冲牛奶,
一边平静地回答。“那你现在什么打算?要不来我这儿,我开了个小影视公司,
咱哥俩一起干!”我心中一暖,拒绝了他的好意:“胖子,谢了。但我有笔账,得自己去算。
”挂了电话,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电脑。桌面背景,还是我和苏婉晴的合影,
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,依偎在我身旁。我面无表情地将它换成了一张念念的笑脸。然后,
我点开了一个名为“心血”的文件夹。里面,是我这五年来,除了照顾孩子外,
唯一没有放弃的东西——剧本。其中有一个,名叫《光阴的回响》。这个故事,
比《红尘》更宏大,更深刻,也更决绝。如果说《红尘》是我写给爱情的赞歌,
那《光阴的回响》,就是我为埋葬爱情,写下的墓志铭。苏婉晴和顾凯的公关团队效率惊人。
离婚第二天,网上就铺天盖地地出现了通稿。标题大同小异:《影后苏婉晴和平离婚,
疑似丈夫不思进取,多年坐吃山空》。内容里,我被塑造成了一个依附妻子的软饭男,
一个才华耗尽、只懂柴米油盐的庸碌之辈。文章配上了几张我带着念念去菜市场的**照,
照片上的我胡子拉碴,神情疲惫,与光彩照人的苏婉晴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评论区更是一片污言秽语。“早就觉得这男的配不上我们婉晴了,原来是个寄生虫。
”“心疼婉晴,不仅要拼事业,还要养一个巨婴老公。”“这种男人就该早点踹了!
支持女神搞事业,和顾导郎才女貌!”苏婉晴甚至亲自下场,
发了一条意味深长的微博:“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未来的路,只想专注作品,不负韶华。
”姿态做得滴水不漏,既显得大度,又坐实了我“拖后腿”的形象。我关掉手机,面沉如水。
我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,斩草除根,不留后患,一向是她的风格。接下来的几天,
我试着联系了几个以前相熟的制片人,想把《光阴的回响》推出去。无一例外,都被婉拒了。
有的直接说:“李老师,您现在的名声……我们不好合作。
”有的则假惺惺地表示:“剧本很好,但我们公司最近项目都满了,实在没档期。
”最直接的一个,是当年靠着我一个剧本拿了新人奖的学弟,
他如今已是一家中型影视公司的副总。他在电话里叹了口气:“哲哥,不是我不帮你。
现在顾凯和苏婉晴联手,在圈里放出话了,谁用你,就是跟他们作对。我……我没办法。
”我明白了。他们这是要对我进行全行业的封杀,把我彻底踩死在泥里。这天晚上,
念念忽然发起了高烧,小脸烧得通红,蜷缩在我怀里不停地发抖。我心急如焚,
连夜抱着她赶去医院。挂号、缴费、化验、输液,我一个人抱着孩子跑上跑下,
忙得满头大汗。深夜的急诊室里,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和孩子的哭闹声。
我抱着睡着了的念念,坐在冰冷的长椅上,看着点滴一滴滴落下,
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席卷全身。我的手机响了,是苏婉晴打来的。我划开接听,还没开口,
就听到她冰冷的声音:“李哲,我警告你,别再拿你那些破剧本出去丢人现眼了。
你安安分分地带好孩子,抚养费我一分不会少你的。如果你再敢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,
别怪我不念旧情。”我压着火气,声音沙哑:“念念发烧了,在医院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即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:“哪个医院?我让张姐过去处理。
我这边有个重要的晚宴,走不开。”“不用了。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那一刻,
我对她最后的一点幻想,也彻底破灭了。她不是不来看孩子,她是根本不在乎。在她眼里,
女儿也只是一个可以用钱和助理来“处理”的麻烦。天快亮时,念念的烧总算退了。
我抱着她,走在清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晨曦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。我不能倒下。
为了念念,为了我自己,我必须站起来。回到公寓,安顿好女儿,我做了一个决定。
既然没人敢投我的剧本,那我就自己来。我打开银行APP,
看着那串苏婉晴“补偿”给我的数字。加上公寓的价值,这是一笔不小的钱。但我很清楚,
要想拍一部电影,这点钱,杯水车薪。我需要一个合伙人,
一个敢于打破规则、不畏惧顾凯和苏婉晴势力的合伙人。我的脑海里,
浮现出一个名字——沈玥。沈玥,天晟娱乐的小公主。一个圈内有名的“叛逆者”。
她家世显赫,父亲是天晟娱乐的董事长沈立国,但她偏偏不爱当名媛,
自己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影视工作室,专门投资一些冷门、小众的艺术电影,赔多赚少,
全凭热爱。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。那是在《红尘》的某个酒会上,
所有人都围着苏婉晴和导演,只有她,一个人端着酒杯,走到角落里的我面前。“李先生,
”她举了举杯,眼神清亮,“《红尘》的剧本,写得真好。
尤其是那段关于女性自我救赎的独白,不像是出自一个油腻的商业编剧之手。
”我当时愣住了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她笑了笑,说:“我猜,那里面,
一定有你真实的情感投射。”说完,她就被人叫走了,我们再没有交谈。
但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,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她是唯一一个,
透过《红尘》的商业外壳,看到我灵魂的人。现在,她是我唯一的希望。我花了一个通宵,
阴的回响》的故事梗概、人物小传和详细的拍摄构想、预算方案整理成了一份完美的PPT。
第二天,我联系上了王海。“胖子,帮我个忙,我想见沈玥。”王海大吃一惊:“哲子,
你来真的?沈玥是出了名的眼光高,而且她玩的是艺术片,跟咱们不是一个路子啊!
”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我语气坚定,“你帮我把这份策划案递给她就行,她见不见我,
看天意。”王海知道我的脾气,叹了口气,答应了。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。整整三天,
杳无音信。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或许,我真的太想当然了。第四天早上,
就在我准备实施备用方案,把公寓抵押出去,先拍个短片试试水的时候,
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“喂,是李哲先生吗?”电话那头,是一个清脆干练的女声。
“我是。”“你好,我是沈玥的助理。沈总看了你的策划案,很感兴趣。
她想约你今天下午三点,在她的工作室见一面,你有时间吗?”那一瞬间,
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。我攥紧拳头,深吸一口气,说:“有。我一定准时到。
”挂掉电话,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,照在我和念念的身上,暖洋洋的。我知道,我的反击,
从这一刻,正式开始了。沈玥的工作室坐落在京市一处安静的文创园里,
没有金碧辉煌的门面,只有爬满常春藤的红砖墙和一扇简约的玻璃门。我提前十五分钟到达,
在前台安静地等待。下午三点整,助理准时引我走进了沈玥的办公室。办公室很大,
没有奢华的装潢,四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,塞满了各种书籍和碟片,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咖啡香。沈玥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,
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,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素面朝天,
却比红毯上任何浓妆艳抹的女星都来得干净、动人。她看到我,站起身,朝我伸出手,
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:“李哲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“沈总。”我伸手与她交握,
她的手温暖而有力。“坐吧。”她示意我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亲自给我倒了杯水,
“你的策划案,我看了三遍。说实话,我很震惊。”我没有说话,静静地听她说下去。
“《光阴的回响》,”她拿起桌上的策划案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“这个故事的格局和深度,
远远超过了现在市面上所有的商业片。它在探讨人性,探讨时间的残酷和温柔,
甚至……探讨了某种哲学层面的宿命感。这样的剧本,不该被埋没。”我心中悬着的大石,
终于落下了一半。她懂。“但是,”她话锋一转,表情严肃起来,“你也知道,这样的题材,
市场接受度是个未知数。而且,你被封杀的事情,我也听说了。顾凯和苏婉晴现在风头正劲,
他们的华星影业几乎垄断了贺岁档的宣发渠道。我们如果要做,就是与他们为敌。
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平静地开口:“沈总,风险和收益是并存的。商业片的核心,
不是题材,而是故事本身。我有信心,把《光阴的回响》拍成一部能让观众哭,让观众笑,
走出影院后还会反复回味的好电影。”“至于顾凯和苏婉晴,”我顿了顿,
嘴角勾起一抹冷意,“他们不是我的对手。我的对手,只有我自己。
”我的自信似乎感染了她。她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,那笑容明亮得像是驱散了所有阴霾。
“好一个‘对手只有自己’。”她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“李哲,我欣赏你的才华,
更欣赏你的骨气。这个项目,我投了!”“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“沈总请说。
”“这部电影,不仅要由你来编剧,还要由你来执导。”她一字一句地说道,
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,“你是这个故事的灵魂,只有你,才能把它最完美地呈现出来。
”我愣住了。我确实是导演系毕业,也梦想过执掌导筒。但这五年的全职奶爸生涯,
几乎让我忘记了这个梦想。“沈总,我……”“别说你不行。”沈玥打断了我,
“我在你的策划案里,看到了详细的分镜构想,甚至连配乐风格都标注了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编剧该做的事,这是一个导演的思维。李哲,相信我,也相信你自己。你,
就是这部电影最合适的导演。”她的话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我内心深处尘封已久的渴望。
那团名为“梦想”的火焰,在我胸中重新熊熊燃烧起来。我站起身,
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:“沈总,谢谢你。我绝不会让你失望。”合作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沈玥的魄力超乎我的想象。她不仅以个人工作室的名义,解决了项目初期的全部资金,
还动用了她的人脉,为我拉起了一个虽然年轻、但充满**和专业精神的团队。
选角成了第一个难题。由于顾凯的封杀令,一线演员没人敢接我们的戏。
我也不想要那些只有流量没有演技的明星。《光阴的回响》的男主角“林深”,
是一个从青年到老年的角色,年龄跨度极大,内心戏复杂,对演技的要求极高。
我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选,是老戏骨陈道明老师。但我知道,以我们现在的资历,
根本请不动他。就在我一筹莫展时,沈玥向我推荐了一个人。“秦风,你觉得怎么样?
”秦风,曾经是和陈道明齐名的实力派演员,拿过无数影帝。但三年前,
因为拒绝了一位资本大佬的“潜规则”要求,被恶意打压,渐渐淡出了大众视野。
我立刻点头:“他绝对是林深的不二人选!但他会愿意接我们的戏吗?
”沈玥笑了笑:“事在人为。我负责去谈。”两天后,沈玥带着秦风出现在了工作室。
秦风比我想象中要憔悴一些,眼角有了风霜的痕迹,
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傲气和对表演的热忱,丝毫未减。他开门见山:“剧本我看了,
是好剧本。但我有两个问题。第一,你一个新人导演,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能拍好?第二,
这部戏要跟顾凯和苏婉晴打擂台,你们凭什么赢?”我没有急着回答,
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本子,推到他面前。“秦老师,这是我画的分镜头脚本,
从第一场戏到最后一场戏,一共1286个镜头。您可以看看,我是不是在纸上谈兵。
”然后,我看向他,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力量:“至于第二个问题。我们凭什么赢?
就凭我们是用心在做电影,而他们,是用资本在堆砌垃圾。真正的观众,不会永远被蒙蔽。
”秦风拿起分镜本,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。他的表情,从一开始的审视,慢慢变成了惊讶,
最后化为了深深的震撼。半个小时后,他合上本子,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他看着我,
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明亮:“李导,这个角色,我接了。片酬你看着给,不够的话,
我带资进组!”男主角定了,女主角的人选却让我犯了难。
《光阴的回响》的女主角“苏影”,是一个像月光一样清冷、坚韧的女人。这个角色,
需要演员有一种独特的气质。我面试了十几个女演员,总觉得差了点意思。这时,
沈玥犹豫地开口:“李导,要不……我来试试?”我愣住了。我从没想过让她来演。
她是制片人,是投资方,是高高在上的天晟公主。“你不行。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
语气生硬。沈玥的脸瞬间白了,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。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
连忙解释:“沈总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苏影这个角色,内心太苦了。
你……你没有经历过那种绝望,演不出来。”沈玥没有说话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良久,
她轻声说:“李哲,你又怎么知道,我没有经历过绝望?”她的声音里,
带着一丝我从未察觉的破碎感。那天晚上,她约我到了一家清吧。
在摇曳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中,她第一次向我敞开了心扉。原来,她并不是外界所想的那样,
是一个含着金汤匙、无忧无虑的公主。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,她的父亲,
天晟娱乐的董事长沈立国,是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控制狂。
他把所有的资源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沈玥不成器的哥哥身上,对她这个女儿,只有利用和打压。
她成立工作室,投资那些不赚钱的艺术片,其实是一种无声的反抗。“我羡慕苏影。
”沈玥端着酒杯,眼眶微微泛红,“因为她虽然经历了那么多苦难,但她遇到了林深,
那个真正懂她、爱她、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。而我……什么都没有。”那一刻,
我从她身上,看到了苏影的影子。那种深藏在骨子里的孤独和倔强,一模一样。“明天,
你来试镜。”我对她说。第二天,在镜头前,沈玥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她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和干练,将苏影的脆弱、坚韧和那一抹深入骨髓的清冷,
演绎得淋漓尽致。尤其是最后一场戏,她看着镜头,眼泪无声地滑落,
那眼神里的悲伤和希望交织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。秦风第一个鼓起了掌:“李导,
就是她了。这丫头,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。”我看着监视器里的沈玥,心中百感交集。至此,
我们的黄金班底,正式集结完毕。电影,《光阴的回响》,正式开机。
我们的剧组驻扎在了南方的一座古镇里。开机仪式很简单,没有媒体,没有香槟,
只有一炷清香,和所有主创人员对电影最虔诚的心。拍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。
秦风不愧是老戏骨,对角色的理解和演绎都无可挑剔,还经常在现场指导年轻演员。
沈玥也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和努力,她完全把自己活成了苏影,每一场戏都力求完美,
有时一个镜头会反复拍上十几遍,直到我满意为止。剧组的氛围非常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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